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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者的荆棘之路(六)

九久小说网 2021-01-12 09:58 出处:网络 作者:山姬之花编辑:@春色满园
第一篇 卡镇的血月 第六章 决定 杀死温蒂?海特心里一阵慌乱,他避开了帕克斯的眼神,“不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第一篇 卡镇的血月 第六章 决定
杀死温蒂?海特心里一阵慌乱,他避开了帕克斯的眼神,“不,我不能这么做。”
“是啊,只有阿斯特才能这么做。”帕克斯微笑了,“那这样吧,你不用杀死温蒂,你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。”
“不,我不能!”海特跳了起来。
“那就交给命运如何呢?”帕克斯掏出一枚银艾克,“皇帝还是纹章?”
“皇帝!”海特很肯定,从小到大扔硬币他可没输给过帕克斯。
“对不起,是纹章!”帕克斯摊开手,硬币上赫然是皇家凤尾花纹章,“你输了,海特老兄。”
就在帕克斯装起硬币的时候,直觉告诉海特有蹊跷,“等等,让我检查一下!”海特拉住帕克斯的手。
帕克斯将手从兜里伸出,一枚银币正躺在他的手心,海特一把夺了过去。一面是皇帝,一面是纹章,这是枚货真价实的银艾克……
“好啦,好啦,愿赌服输。要不然你再搜搜咱身上?”帕克斯高举双手。
“算了。”海特将银币抛回给帕克斯。“如果被阿斯特叔叔发现,你一样会死。”海特威胁道。
“是啊,所以就把这交给命运吧。”帕克斯笑道,“如果咱死了,你会不会伤心呢?”
“我,我不知道……”海特感觉自己的心很乱,他捡起铁剑扭头就走——自己到底做得是对还是错?
看着海特远去的背影,帕克斯一下瘫倒在地上,后背上的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。他从怀里又摸出了一枚银币,一枚两面都是纹章的硬币,“噗~哈哈,没想到被你救了一命。”这是帕克斯从莫拉克那里领月钱的时候,黑心的秃老头趁他不注意在里面夹了一枚假钱。“去他妈的命运!”帕克斯狠狠地将硬币掰断,然后随手抛进了池塘里。
海特没有回家,他提着铁剑往林子深处走去,帕克斯的欢声笑语、阿斯特的谆谆教导、温蒂的温柔微笑在他脑海不断翻腾。
“喝啊!!”海特拔出剑挥舞起来,他越舞越快,那剑身上淡淡的光芒愈发凝实,哢嚓一声,海特拦腰斩断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树。看着倒塌的树木和铁剑上的伤痕,海特愣住了:我,我进阶了?
树林里静悄悄的,一个手持铁剑的少年呆呆地站在一颗倒地的树木旁,许久许久,画面如同定格了一般。“命运啊,真他妈的该死!”狠狠地骂了一句,海特有些心疼的收起铁剑,刚才那一击让剑刃受损严重,看来是要送去修理一下了。
腰间的黄铜纹章变成了青铜纹章,教官、门房都纷纷对海特露出谄媚的笑容——15岁的中级剑士啊。招待处的女孩眼睛里满是星星——这少年说不定会成为晨星剑士,如果能嫁给他就好了……
这一切与海特无关,他把铁剑送去修理接着还要赶去军营报备。根据帝国法令:晨星以下的剑士都算军队的编外人员,初级剑士只能算得上是精兵,而中级剑士在被战时徵召或入伍时会成为下级军官,当然还包括其他的职业者。不过若是自愿报备可以领取初次报备赏金,一旦报备就必须服从军队或领主的徵召,拒绝徵召将会被按逃兵罪或叛国罪处理。当然,如果你有足够多的金币也可以赎罪,帝国的法令在金币面前还是很有弹性的。
阿斯特大人的学生果然厉害。听说他前几天才是初级剑士。这么年轻的中级剑士,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。该死,我要是有他这样的剑术天赋就好了。
拿着20枚金艾克,听着四周的讚美声,摸了摸腰间那价值5金艾克的帝国制式钢剑,海特有些飘飘然起来。“哦哦哦,海特老兄!”远处驾车而来的正是帕克斯。
“哇哦,你,你进阶了?真是太不可思议了。”帕克斯心情不错。
噌,海特将钢剑拔出一点:“记住你的话,帕克斯。”
“嗯,刻骨铭心,咱的中级剑士大人。”帕克斯摊了摊手。
明天就是男爵大人驾临的日子,小镇开始了最后的忙碌。帕克斯的车在小镇来回穿梭,将一件件成品拉回镇公所,工匠们也开始对镇公所进行最后的装修和整理。傍晚时分,小镇已经被装扮一新,莫拉克又把大家召集起来交代明天迎接的步骤和礼仪。最后,莫拉克表示自己一定会向未来的领主大人请求为小镇减赋降税,众人议论纷纷四散而去。
海特没有走,他决定今天要彻底盯死帕克斯。天色渐暗,突然海特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士兵沖了过来,海特心中一惊——难道出事了?于是他跟上士兵进了镇公所,刚进门海特就听见士兵的喊声:“报,报,报告,外,外出部队,遇,遇袭,阿斯特大人重伤!”镇公所里一片譁然。莫拉克挥了挥手:“肃静,士兵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士兵接过露西递上的清水狂灌几口,然后面带惊恐的说:“是暗语者,我们接到任务说荒野之森有异常波动,阿斯特大人带领我们前去查探,结果在7号地区遭遇袭击。”
莫拉克赶紧问:“袭击者有多少人?你确定是暗语者?”
“确,确定。”一个微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几名士兵缓缓地抬着血迹斑斑的阿斯特走了进来。
“我的天哪。”露西捂住了嘴。海特鼻子一算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。
“哦,阿斯特,您怎么伤成这样了,医生,快去叫医生。”小镇的最高战斗力重伤,这下莫拉克也慌了。
“唔,他们人不算多,但,但打伤我的应该是个晨星剑士。”阿斯特微弱地说。
“那可怎么办,那可怎么办?”莫拉克急得团团转。
“我,我看他们应该不会袭击镇子。我,我已经让副官做好戒备,你,你得赶紧派,派人去维特米拉尔送信。”这一大段话让阿斯特耗尽了体力。
莫拉克掏出手绢擦了擦脑门:“是是是,您说得对,得赶紧,赶紧送信给……,你们赶紧送阿斯特大人去休息,把镇上所有医生都找来。”
在莫拉克的指挥下,大家开始纷纷行动,海特打算自告奋勇。他找到莫拉克:“镇长,我去送信吧。”
“该死的,海特,你就别添乱了。”莫拉克又擦了擦他的秃脑袋。
“我已经是中级剑士了,您让帕克斯驾车,我可以连夜把信送到。”海特坚持道。
“外面可是有个晨星剑士,阿斯特的伤势你没看见么?”莫拉克摇头拒绝。
“我不害怕!”海特咬咬牙,他只想为阿斯特做点什么。
“见鬼,海特,听着,我不管你是什么剑士,你必须明白如果现在让你送信,你该把信送给谁?”如果不是打不过眼前的少年,莫拉克发誓他一定会拎着海特的脖子把他扔到荒野之森里去。“听着,今晚我们只要好好戒备,明天男爵大人驾临,我再将情况彙报,到时一切交由大人定夺。”
海特明白了:如果今晚把信送到,那明天来的绝不会是男爵大人的车驾,莫拉克的舞台可就算白搭了。如果抛开这老东西,自己又无法单独送信,海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:“我去看看阿斯特叔叔!”他一刻也不想看见莫拉克那张肥脸。
阿斯特被暂时安放在镇公所的一间屋子里,几个医生来回忙碌,就连老兽医哈克都被士兵拉了过来。温蒂站在一旁抽泣着,海特看了看她,凑了过去:“温蒂阿姨。”
温蒂抬起头,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红肿:“海特,阿斯特,阿斯特不会有事吧?”
海特歎了口气,看来温蒂阿姨还是深爱着阿斯特叔叔的,他拉着温蒂的手:“温蒂阿姨,您一定要相信阿斯特叔叔,他一定会挺过来的。”
温蒂流着泪点了点头,这时一个医生发话了:“你们都先出去,阿斯特大人刚止完血,需要安静地休息。”
走出房门,温蒂对医生说:“我先回去了,如果有什么情况请一定通知我。”她又转过头:“海特,你也早点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海特站在镇公所的院子里看着夜空,“如果你想去送信,咱陪你。”不用说,帕克斯从海特的身后走来。
“你真的这么想?”海特没有回头。
“不是为了阿斯特,而是为了咱生活的镇子。你不会忘记那个老头说过的事情了吧?”帕克斯把手搭在海特的肩膀上。
四年前,镇子上来了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吟游诗人,他自称自己穿越了整个安德斯大陆,那个老人在镇子上住了一个月,然后消失在荒野之森里。镇上的人都不太待见那个老人,海特和帕克斯倒是很喜欢听老头子讲故事,七贤者啦、魔灾啦、苍翠之地啦等等。在他临走的那天,他说了一个关于暗语者的故事:所谓暗语者,实际就是血月教会,他们满身污秽行走在黑暗中,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恶魔,他们出现在哪,哪里就会血月当空。帕克斯当时还问了一句:老头,你见过他们么?老头灌了一大口酒惨笑道:我是青竹城留在这片大地的孤魂。老人喝完了酒,摆了摆手摇摇晃晃的走了,从此再没出现过。
“没有正式的印信,我们就算去了也会被抓起来。”海特摇摇头,跟着阿斯特学习多年,他也算熟知帝国的法令。
“那咱回家了,至少血月来了,咱还可以拉着老爹一起看。”帕克斯故作轻鬆。
帕克斯走了,海特完全没有心情跟过去,他握着钢剑漫无目的地走着。小镇的居民纷纷进入梦乡,军营里灯火通明,士兵们全副武装携带武器开始了戒备。海特走到正在指挥的副官那里:“请问长官,我能做点什么?”
副官回过头:“哦,是你啊,现在城内人手不足,你就去城北机动巡逻。”说着将响箭交给海特:“遇到情况记得发信号。”
海特攥着箭点点头:城北啊,阿斯特叔叔受伤,我正好为他守护温蒂阿姨!
海特快步走向阿斯特家,远远地看见一个黑影从院门里出来然后迅速离去。“帕克斯!!”海特觉得自己刚才的感动都被狗吃了,他紧紧握住钢剑跟了上去。海特很快便拉近了和那黑影的距离:奇怪,看上去不太像帕克斯啊。
跟在黑影后面,海特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:这家伙一定不是帕克斯,帕克斯灵活地像只黑猫,这家伙笨拙地如同鸭子。走了一会,黑影停了下来,海特这才发现:咦,这不是帕克斯家么。啪啪啪,黑影急促而又小心翼翼地敲着门,过了好一会,屋里亮起了灯火,帕克斯端着灯打着哈欠开了门。借着屋里灯火的照耀,海特看见那黑影分明是个女人——不会吧?!
只见两个人在说着什么,海特离得不算近,因此什么也听不见。女人进了屋,帕克斯吹灭了灯关上大门,海特这才起身走了过去。海特对帕克斯家实在太熟了,他直接来到帕克斯房间外,倚着木墙听着。
“我好害怕,我该怎么办?”女人,应该说是温蒂颤抖的声音。
“呵~啊~”帕克斯明显伸了个懒腰,“我还以为是暗语者来敲门了呢。”帕克斯嬉笑着。
“你,你不害怕么?”温蒂似乎被帕克斯感染了,语气平静了许多。
“嘿嘿,有你陪着,咱什么也不怕。”帕克斯调笑道。
唔,唔,里面传来了两人拥吻的声音。海特坐了下来,将钢剑平放在腿上,望着璀璨的星空:这就是我的选择么?这样真的对么?
咚,重物压倒的声音。哗啦,衣物落地的声音。 “哦,别舔那里,髒,哦天,天哪。”温蒂愉悦的声音。咚,海特的头靠在木屋上的声音。
“什,什么声音?”温蒂有些紧张。
帕克斯的脑袋伸出窗外,正与海特四目相视。帕克斯咧开嘴笑了,白色的牙齿在星光下闪耀。帕克斯沖海特眨了眨眼睛——是咱赢了。在海特複杂地注视下,帕克斯又缩了回去。
“外面什么都没有,如果你改变主意,咱就送你回家。”帕克斯说道。
“不,不,我不回去。”温蒂很坚决。
“好吧,那咱就不客气啦。”帕克斯说得很大声。
“不,老约翰还在外面,不行。”温蒂想起外面呼呼大睡的约翰。
“放心吧,今晚老爹喝得很尽兴,不到中午他不会醒的。”帕克斯对老约翰的生活了若指掌。
嘎吱嘎吱,砰砰砰。里面传来物体晃动声,接着动静越来越大,帕克斯似乎在向窗外的海特示威。海特捂住耳朵,闭上眼睛,但那男女交媾夹杂着木床摇晃的声音还是不停地钻进他的耳朵。
“呵,呵,感觉怎么样?”帕克斯喘息着。
“哦,哦,棒极了。”温蒂热情地回应着。
“是么,那可太好了,毕竟可怜的阿斯特现在还躺在镇公所里呢。”帕克斯恶意满满的说道。“而美丽的阿斯特夫人居然在和咱交配。”
“不,不要说。”温蒂哀求道。
“是么,咱不这么认为哦。”帕克斯喘着粗气,“咱一提到阿斯特,你下麵毛茸茸的小嘴就会夹紧,喏,又夹紧了。”帕克斯笑得很贱。
“不,不是的。”温蒂连连否认。
啪,啪啪啪,肉体撞击声激烈而急促,帕克斯向温蒂发起了猛攻。“是不是。”“是不是?”他不停地逼问着美妇人。
“啊~啊,是,是的。”温蒂已经意乱情迷了。
海特本能地想要逃离这里,但异样的刺激却让他选择继续听下去。
“来,换个姿势吧,就像画册上的那样。”帕克斯提议道。
里面传来了翻动声,“这样好丢脸,就像,嗯……”温蒂吞吞吐吐的说。
“像狗一样是吧,你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,让咱这只公狗从后面干你。”帕克斯越发粗鲁。
啪啪啪,“啊~不行,太深了,哦,不能捅那里,不行,天哪……”温蒂的声音愈发高亢。
“哦,咱就知道是这里,嘿嘿~”帕克斯得意地笑着,声音同样洪亮。
“吼~吼~”温蒂的声音如同受伤的母兽。
“哈哈,你的叫声真是动听。”帕克斯咬着牙关说着。
啊~~啊~,两人发出尖叫,碰~,似乎两人的身体砸在了床上。呼~呼,粗重的鼻息声飘蕩在夜色中。
海特咬咬牙,握着钢剑站起身缓缓离去。就在他走出一段距离时,隐约又听见那激烈的交媾声……,海特停下脚步,低低的说了一句:“我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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